周围吻去,然后检查你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口溃烂。
“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那日,你说你后背有伤碰不得,我们喝酒那一晚你又说你腰碰不得,现在好了,这处也碰不得了。也罢。”
景元只是把你搂在床上,从背后把头埋进你的发间,不断得去嗅你的发香,你沉默不语,房间内只有他低沉的呼吸。
“你不想问我什么吗?”良久他才打破沉寂。
你知道他是想向你倾诉,故而转过头乖巧地看着他:“想呀,我这些日子都快担心坏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景元将军那么苦恼。”
景元深深叹了一口气,才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的告知于你,从星核被放上罗浮、药王秘传叛乱、幻胧借机生事,这些都和驭空说得大查不查,唯独扩充的是云上五骁的聚散与再度会面。
恩师镜流、好友应星,都是景元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看见他们刀剑相向,他自然五内如焚,难以释怀。
你对五骁所知不过是他们立下的赫赫战功,至于他们的私人恩怨倒是闻所未闻,你静静地听景元讲完,他总是在感慨他人、心疼他人,而你只是心疼景元。
提到魔阴身,你忍不住旁敲侧击问道:“手刃恩师…是种什么感觉?”
你话音刚落,就觉得景元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话语还带了几分凉意,道:“你向来都是善解人意,为何今日问出那么刻薄的问题来。”
你吓了一跳,赶紧坐起身来急着安抚他。
“对不起…我……我没别的意思。”
“好了好了。”景元也发现是自己语气不好,又把你回温暖的被窝里,深邃的眼眸闪动着你不懂的情绪。
你不再执着于这个问题,便再问:“倘若有一日我堕入魔阴,你当是什么感觉。”
“我会发疯。”他脱口而出,紧接着挂上往日温润慵懒的笑容:“不过还好我比你年长百年,到时候就要辛苦辛苦你了。”
“嗯…是呀……”你顺着他的话说道,内心已经下了决定。
他捏起你的下巴,温热的呼吸如浪花拍打在你的脸上,好像你此时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说:“命运不眷,往日的战友终是一一离我而去。那日你答应永远留在我身边,可还记得?”
“记得,但我…也做不到。”你认真地看着他的双眼,终究还是瞒了他事实,“景元,我这次来…是想跟你退婚的……”
“嗯?”景元愣住,似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你好像听到了他心碎的声音。
你撇过头去,也不忍心把话说得太死,则编了一个谎言搪塞他:“曜青那边…我放心不下……所以…既不能一直待在罗浮……也不能和你去做巡海游侠……”
景元沉默许久,然后开始带着怨恨地扯你身上的衣服,他手上的力量很大,你原是想要抵抗,可他直接将衣服撕成碎片,暴躁地吻你身上每一处肌肤。
正当他的深吻要落在肋骨,你闭上眼等待疼痛的洗礼,他还是停住了。
他还是不舍得。
“对不起……我们就这样吧…”你惭愧地说着,你本不应该在他失意的时候和他说这件事,这无异是在他的新伤之下撒盐,但你害怕之后短痛不成,反而与他越来越缠绵难舍。
“呵。”他一声自嘲的冷笑,然后朝你脖颈开始吸弄、撕咬…故意将你尚且无瑕雪白的脖颈弄得青红一片。但你却没有再反抗,只是一遍一遍将他崭新的床单捏得破旧不堪。
双腿被景元用力地分开,紧接着那长了厚茧的手指就伸了进幽丛。景元揉着你的花瓣,从他的动作你都能接收他焦躁而怨怒的情绪,而你表现的极为顺从,没有出声,没有哼痛,房间内除了呼吸声和面料摩擦的声音什么都没有。
景元粗喘一声,也没管你还未湿得彻底,就将肉棒抵进穴口,奈何硕大的龟头无法顺利进入紧窄的花道,只能勉强塞个半截。
疼痛感从下身扩散到脑海,可你却不觉得排斥,这种疼痛好像宣告着某种真实,只要是景元想,对你做什么你都无所谓。
只是你不敢看他,一旦双眼看见憔悴而疯狂的他,那种负罪感也叫你心中涌上折磨,才真的叫你窒息。
“啊……呃…………”男人的低吟从喉间发出,幽谷还未酝酿春意,生涩的甬道夹紧了分身让景元顿时生疼,看着你眼角落下生理性的眼泪,他没有再将粗暴的进攻继续。热浪吹拂在你的睫毛上,你以为他将吻你,可那吻还是停留在空中,被景元克制了下来。
他伸手继续揉按敏感的花核,迫使你更快动情,而你的身体像是完全被他操控住了,很快身下开始发热发烫,花穴还含着半根肉棒,就被玩弄得淫水盈盈。
每一滴花蜜都淋到龟头之上,很快肉棒已经可以缓慢抽动,景元另一只手又到了你挺俏的乳峰,使之在他的大手上不同变化形状。每次被他带电的手揉捏都带来刺激的滋味。
“嗯……哈啊……啊…呃……”你的双手被他用碎布捆在床头,极度羞耻又难以压抑地从鼻中哼了几声喘息,待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