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好了,这成功让她幻视沈应南。
鹿深灵劝慰道:“这说明这个男生很专注于学习,没有想过要谈恋爱,这是很难得的品质。”
“我也不是要和他恋爱,高三了当然是学习要紧,但是我总是想离他近一点。”夏明颐倒在床上,“我该怎么办啊?”
“明颐,你可以这么想,他既然对恋爱是拒绝的态度,这就说明他更坚定于学业。你可以不着急于这一时,等到和他考上同一所大学,再下手也来得及。”
“他想考京大,我也想考京大。”夏明颐翻过身来,“但是京大真的很难考,不知道我能不能考得上。”
鹿深灵同样躺下,直视她的眼睛说:“我听小姨说,你的成绩保持在前五名之内,考京大应该不是问题。所以,别灰心,也不要因为其他事情影响成绩,学习这条路是人生的主干路,只有把这条路走下去,才能开启很多美好的支线道路。在大学,你会遇到更多的各种各样的人,每一个人都会带给你或多或少的收货,而你也会遇到丰富多彩的事,每件事都是人生中宝贵的经历。”
听到姐姐这么说,夏明颐突然非常向往大学生活,又缠着她问了很多有关大学的事,鹿深灵一一回答。
姐妹俩聊了很久,不知不觉就到了午饭时间,小姨做了一桌子的菜,都是鹿深灵爱吃的。
吃过饭又和表妹出去逛了逛,回来时已经到了傍晚。晚上夏明颐说什么都要和鹿深灵睡一个房间,鹿深灵也乐意宠着她,二人相拥而眠一晚。
京市的重点高中虽然明面上说是国庆七天假,但实际只放了三天。三天一过,夏明颐就要回学校上课了。
鹿深灵准备了一份礼物——她让在海市的管家把她高中时期的笔记本空运过来,利用这几天整理了一些重点和易错点,重新装订好后送给了表妹。
夏明颐感动得眼泪汪汪,发誓定不会辜负姐姐的期望,一定好好学习。
这期间,鹿深灵的父母也给她发了消息,问她过得怎么样,习不习惯。
接到父亲电话的时候,鹿深灵其实有一瞬的尴尬,她和父母的关系不是很亲密,甚至可以说她不是很喜欢自己的父母。
她父亲常鸿是一名企业家,鹿深灵早慧,外加从小跟着父亲在商场上斡旋,能看懂其中很多的弯弯绕绕,商人的有些手段是没办法拿到明面上来的。
正是如此,她对父亲的一些做法并不是很赞同,但她也知道自己无法左右父亲的决策,所以能做的也就只有疏离。
而她的母亲鹿海鸢,是个地道的阳城人,从小在阳城长大。阳城是上个世纪的旧都,虽然如今低位逐渐被京市取代,但仍然保留了不少权贵之族。
她母亲的家族沾了点红色背景,她和她父亲的婚姻是联姻,二人没什么感情基础,但婚姻还算稳定和谐。
她母亲是个标准的权贵大小姐,很注重提升自己的生活质量,现在估计正在哪个欧洲国家旅游。
鹿深灵知道,父亲的这通电话代表着示好,父女二人曾在专业选择上出现过分歧。鹿深灵是独生女,常鸿除了她之外没有任何其他子女包括非婚生子女,所以他希望女儿能读金融专业日后继承其衣钵。
可鹿深灵偏偏厌恶商业上的“潜规则”,对其很是抵触,宁可随便选个不讨厌的专业,也不报金融专业。
还记得报志愿那天,常鸿得知女儿报了和金融八竿子打不着的化学专业时,无比震怒,脸色铁青得吓人。
他命令鹿深灵:“立刻改成金融专业。”
鹿深灵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一眼带了点嘲讽意味,似是觉得他的话很可笑,而后潇洒地从口中吐出三个字:
“不可能。”
那模样嚣张得不得了,气得她老子把书架上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接连摔到地上砸碎。
鹿深灵勾起唇角,“欣赏”起她爹暴怒的模样。在他爹要摔最贵的那个花瓶时好心提醒道:“这是外公送的花瓶,明朝时期的宝贝,摔碎了多可惜啊。”
常鸿气得脸红脖子粗,但听到这句话还是硬压着火气放下了花瓶,他对鹿深灵吼道:“给我滚出去,你个不孝女!”
鹿深灵撇撇嘴,没继续争论,顺从地离开了父亲的书房。
她母亲倒是没对她的专业提出任何质疑,她从不关心女儿的事,从来都不。鹿深灵对她的感情,甚至不如对小姨的一半。
和鹿深灵一家做对比,小姨一家则幸福美满得多。小姨是外公外婆的小女儿,从小受宠,在她之上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小姨夫是书香门第出身,性格儒雅随和,颇有文人风骨。
小姨和小姨夫门当户对又是彼此初恋,大学期间恋爱,毕业就结了婚,婚后感情一直和谐,生了一个漂亮乖巧的女儿,可谓幸福的三口之家。
鹿深灵偶尔也会想,如果自己是小姨的女儿该有多好。
但想想也就是想想,她其实不讨厌自己的身份,甚至这层身份反而可以让她做一些对于她所在的阶层而言算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