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烤鱼散发着一股香味,小菜看起来也是清爽可口,但顾时和喻钦都没什么胃口。
白天工作的忙碌过去,现在只剩下二人相对而坐,就不免因为早晨的事情多了一分尴尬一分莫名。
“喻总……”顾时想了想,对老板交代,“我发现,在那个奇怪空间里面的东西,好像可以……嗯,带回到现实世界。”
喻钦先是愣了一下,正想问,突然想到早上两个人仓促之间回到现实,能带回去的东西只有顾时嘴里面的,当下不说话。
他岔开话题,语气是一贯的镇定自信,给人一种可靠感:“我会托人查一查,无缘无故,这奇怪东西不会偏偏挑中你我。”
“嗯。”顾时放了心。
“早晨的事我向你道歉。”喻钦又道,“虽然事出有因,但还是麻烦你了,回头给你几天假和奖金。”
顾时压下心中的情绪,笑了笑:“没关系,莫名其妙的事,查清楚了喻总让我能把幕后人揍一顿也不错。”
喻钦被他说笑:“行,反正也没法报警。”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隐含的担忧。这件事太过离奇,似乎不是现实世界的能力所能触及的,只不知道能不能有可靠的机构帮上忙。
吃过饭,两个人各回各家,很快休息了。一天的事虽然不忙,却太耗费精力。
顾时出神地看着天花板,上面贴着点星星,有一点荧光。这是他亲戚家的小朋友来旅游做客时带给他的小礼物,大概是听说了他怕黑。
顾时是独子,小学之前父母就离了婚,他跟着父亲这边生活,母亲早已回到很远的家乡,因此基本只和父亲这边的亲戚来往。
大学毕业之后,顾时不愿回县城,就留在了这座一线城市,虽然没有北上广的繁华,但也别有一番风情与现代。
当然,更重要的是毕业实习的时候,广撒网时投了一家公司,阴差阳错进去实习,和老板也即喻钦相处极好,更对其人十分佩服,头脑一热就选择留在了这家还很年轻的新公司,做着老板的助理。
他的脑海思绪翻涌,又想起了早上荒唐的经历。
顾时心想,不知道喻总有没有看出来自己的心思。换作任何一个直男,就算能口交,也不会那么自然而甚少抵触吧?自己的口舌明晃晃彰显出这是一个gay的情报。
以顾时的观察,他甚至觉得喻钦也有可能是弯的。
但从没求证过。
喻钦一时间想不清楚,但事后回过味来,也许就要察觉到一些端倪。毕竟能解释一个男人给另一个男人口交的如此……的理由,要么是心思不纯,要么是私生活有亏。
而相识了七年有余,顾时自认在喻钦心里绝不是私生活有亏的人。
他胡思乱想着,本以为会失眠,结果很快就睡着了,还感觉自己睡得很香,一觉醒来时,浑身一股睡眠充足而散发的舒适。
顾时伸了个懒腰,顿住了。
啊??怎么又是这鬼地方?一次不行还要梅开二度吗?
看着字条上面写着的本次房间为“不自慰就出不去的房间”,顾时和喻钦对视一眼,既有无语,又有怒气。
“看来不是一次就能解决的事。”喻钦沉声。
顾时察觉到他言下之意——不是一次就能解决,那么两次也可能解决不了,这件事说不定要持续很久,直到他们找出原因。而此期间,他们就不得不在房间的安排之下,如提线木偶般做事。
还是床笫之事。
顾时不着痕迹地对着房间翻了个白眼。
又看了看喻钦。
喻钦:“?”
顾时厚着脸皮:“喻总,上次是我,这次,这次换你完成任务吧。”
喻钦:“……应该的,不过如果我做完之后还没有回去,大概你也需要来一次。”
顾时点点头。看出喻钦并没有生气,他也松了口气。
他的身体太容易暴露,还是谨慎一点好,万一只需要一个人弄完就出去呢,就可以多保住一天秘密了。
顾时觉得这个房间的口交、自慰之类的,尺度虽然有,但还好不算特别大。否则太尴尬了。
他自己想东想西的时候,喻钦已经转过身,坐在床的另一边开始自慰。
顾时没有忍住,偷偷摸摸地偶尔回头看两眼,只能看到喻钦的脊背,伸去前面的、动作着的手臂,听到被刻意压低但仍然有的喘息。
房间里面太安静了,撸动阴茎的声音和男人的呼吸都清晰可闻,顾时忍不住换着姿势。
就在他又想回头偷看的时候,喻钦突然发出了发泄出来的低吼,顾时吓了一跳,赶紧正襟危坐不敢看了。
喻钦拿过床头的纸巾擦了擦,擦干净之后,两人还不见回去,于是挑眉对顾时道:“看来我一个人不行。”
说完,自觉地坐回去,不看顾时。
顾时只好心里骂了一句这狗房间,手伸进睡裤里面——他本来偶尔是爱裸睡的,但因为昨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