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对果啤的接受度良好,也不会喝醉,“刚才拿出来就好了,可以在冰箱里冻一冻。”
林渡桥开了一罐推给他:“这样味道也不错,房间里面凉,不要喝太多冰的。”
天气过于闷热,所以段梨关窗开着空调。
两人一边吃,突然发现窗沿被打湿了。
大雨倾盆而下,声音很大,瞬间地上就湿透了,积水慢慢蓄了起来。
林渡桥观察了一下,又看了看手机的预报,笑道:“要下一个多小时,我得在这儿多待一会儿了。”
段梨的目光不经意对上他深邃的眼眸,下意识避开:“嗯……没事,吃完我们可以玩一会儿游戏。”
窗外雨声不断。
段梨一股困意上头,放下了易拉罐,窝在懒人沙发里面看向林渡桥:“学长……你什么时候走?”
林渡桥的视线从窗外被雨打湿的树梢挪开,挪到脸颊微红的段梨身上:“再过一个月吧,提前过去找个住处。”
“喔……不住校吗?”段梨咕哝问,声音模糊又低,像是困极了。
林渡桥不动声色地起身靠近:“不住,自己的房子比较方便。”
“是吗……嗯,是呢……”段梨实在忍不住,合上眼皮,错过了林渡桥那个势在必得的笑。
雨声淅沥,已经不是一开始那么大,细细密密地打在树梢和窗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富有节奏感而又催眠。
“唔嗯……”卧室的大床上,青年的两只手被抬到头顶,用绸带绑在一起,两条腿则大张着,一根黑棍横在中间、两段的皮带扣着大腿,强迫性地避免了两条腿并拢起来。
青年赤裸着,眼睛上蒙着一条黑色的纱巾,嘴巴里面塞着一个浅粉色的口球,胸口两个粉嫩的乳头上面各夹了一个乳夹,中间用银色链条相连,两条大腿的腿根处各绑着一个小跳蛋,嗡嗡震动着刺激着柔嫩的皮肉。
他的胯下还有一个女性的小穴,此时阴茎根部正套着一个阴茎环,女穴穴口露出一个按摩棒的尾端,深处则明显插在穴里面震动,连紧致的后穴也插进去一个肛塞,末端的流苏被夹子夹在阴蒂上面来回扯动。
“呜呜……嗯唔……!”青年被口球撑开的嘴巴里面难以自制地流出许多呻吟喘息,胸膛和腰腹时不时因为快感而颤抖。
段梨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在和林渡桥吃晚饭。
明明还在自己家里……
“唔嗯——”被按摩棒研磨到极致的女穴猛地喷出液体,段梨再次被快感席卷,挺着腰达到高潮,但又随即被全身的道具弄得肉穴酸麻。
胸口的乳夹随着他的抖动而一晃一晃,银色的链条本来是冰凉的,却因为一直在赤裸的身体上蹭而变得微微热了起来。
身下的按摩棒和跳蛋不停震动,按摩棒在穴里面旋转刺激着肉壁,不知停歇的强力震动将软肉磨得不停流水酸软不已,带动着肛塞和阴蒂夹来回晃动。
肿胀的阴蒂被夹子和流苏一起摩擦,越发红肿变硬。段梨猛地夹紧了按摩棒,几乎感觉自己里面紧的要把按摩棒挤出去了,可随即又被猛地深入,仿真的龟头一下子捅到里面。
“唔嗯呜呜……嗯唔唔……”段梨仅剩的神智让他忽然反应过来房间里还有人。
眼睛上的纱巾被他的泪水打湿了一小片,更不透明了,什么也看不到。可段梨勉强去听,还是发现了一道粗重的呼吸。
是谁……?
段梨勉力思考,却很快被身上的道具带上高潮,低哑的喘息尖叫伴随着身体的剧烈发抖而回响在房间里,被不停研磨的女穴疯狂抽搐达到了潮喷,一下子涌出了大股的淫水,冲刷着按摩棒。
“呜呜唔……!!”按摩棒的根部被人拿住,顶着高潮的女穴噗嗤噗嗤操干起来,如同真的有人在干他似的,抽搐的女穴绞紧了按摩棒,阴蒂和阴唇也因为啪啪插穴而抖动。
淫水随着插送的动作而四溅,发出清晰的水声。段梨羞耻地红了脸,扭着腰试图躲开,却只是徒劳地将那些道具吞得更深。
肛塞抵在前列腺的位置,不知不觉间快感涌上来,虽然不动,但饱胀的异物感随着女穴的不停被插而不断涌动。
“嗯唔——!”段梨闷哼着绷直了腿,脚趾蜷缩成一团,在嗡嗡声中达到了快速的第二次高潮,两个穴口都不停收缩翕张着,淫液顺着女穴的缝隙不停流出来。
到底是谁……?
粗重的呼吸在操穴喷水的声音中也异常清晰,是个男人,是……段梨脑子里模模糊糊地将这些喘息对上了号。
是学长……吗?
为什么……?
强烈的快感很快让段梨无暇他顾,大腿抽搐抖动。那个人松开了按摩棒,放着他戴着道具躺在床上。
一刻也没有停过的震动刺激让段梨呻吟不断,下面的女穴被磨得红肿糜烂,沾满了淫水,穴口隐约可见的软肉和花唇一起在震动下被带着一起快速的小幅度抖动。
小腹一阵酸涩,段梨扭着腰,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