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温容化成红衣男子,陆谨行则是易容。
陪同人经过挑选后,适合人选只有陆谨行,温容无法想像季明夷上青楼,板着张死人脸不像寻欢作乐倒像寻仇,至于落英有时候不太机灵。
温容不放心再问一次:“还记得我们一会要做什么?”
路谨行点点头:“记得,用幻术製造疯狂欢爱的场景,然后假装是纵慾过度的嫖客。”
两人併排走进青楼,老鸨挥扇迎上前:“初次见到如此俊俏的客官,二位想找什么样的姑娘?”看两人举止亲暱一收摺扇,老脸扑满粉惨白得渗人,乾裂的唇瓣涂上大红胭脂,笑容有几分揶揄:“或是男妓?”
温容正要开口撇清,陆谨行却强行搂住她的腰,鼻尖在脸颊上蹭了蹭:“这次想找男人还女人?”
老鸨身后的姑娘神色各异。
许多双眼睛看着,温容只能硬着头皮巡视。
最终挑了躲在人群最后的姑娘,姑娘瞬时大惊失色,她听姐姐们说,有龙阳癖好的男人,玩起女人特别变态,于是躲在人群后,奈何不住红衣公子越过人群直奔而来。
“就她了。”
替温容安排房间,老鸨便继续招客,其他姑娘松口气继续笑迎来人。
姑娘虽心有不愿但还是端着水盆上前伺候,温容翘着腿,肘子撞陆谨行几下,眼神示意他该行动。
“哐啷一”水盆落地,姑娘晕倒在地,温容专心看着姑娘,看着幻境发作,等半天什么事也没有,转过头时,陆谨行已脱得精光,腿间性器昂扬难以忽视,冠冕堂皇解释道:“假的容易露馅,不如我们假戏真做,放心,纵慾过度我也能办得道。”
温容:
“不是纵慾过度的问题。”陆谨行越来越逼近,温容退无可退:“等等!”
“等什么?”陆谨行咬破大拇指按在她脑门上破了她的易容,拇指摁着下唇插进口中:“及时行乐才是。”
“你别咬我,你越咬嘶”他声音愈来愈低,似情人窃窃私语:“我就越兴奋,你在我体内住了这么久,也让我在你体内待上几个时辰可好?”
该死,这疯子又咬破自己的舌头,说话间全是甜腻的血味,喉咙飢渴乾燥,飢饿感更甚,温容这人与克制沾不上边,几息时间便捧着人脸吻上去,吸吮着他舌上溢出的血液。
陆谨行肌肤苍白却也不减风雅,几年来他日日夜夜以心头血蕴养魂魄,身体亏空许久,现在又以鲜血餵养温容,意识在失血过多的晕眩中来回摇摆,口舌交缠。
触及敏感点温容浑身一颤,松开嘴不自觉发出低吟,陆谨行重新压上来,两指併入挤进花穴,迅速抽弄,捻上充血的花蒂,换得更剧烈的呜鸣声,她无力推拒,却在的高潮时分拥上他。
温容大口喘着气,神识有些飘忽,却听他笑盈盈说道:“二位,活春宫赏得如何?”
狭窄的厢房内凭空出现两人,倒在地的姑娘不知何时被挪到角落的,落英捂着那话儿有些窘迫,而季明夷抱臂审视着他们,眼神不善,恍惚间能听见他厉声纠正。
陆谨行撑大眼连带呼吸都急促些:“咬得真紧,原来是喜欢被人看着,我都知道,知道你平日喜欢看那些腌藏书,东林记事那本书角都被翻坏了,你可是想像徐家寡妇享齐人之福,一夜伺叁郎?”
“那日撞见你与狐狸精还有瞎子叁人交媾,瞎子是被你夹得爽出来,两指手指咬得这般紧,若换成性器,不得销魂蚀骨,淫穴这般狭窄,有怎有双龙入洞的想法?”
“等等等嗯啊哈陆”
“嘘不可唤名字要让芙蕖鬼母听见了,就不好了”陆谨行连温容的衣服都没脱就将性器插入,血玉不只养魂,更将温容身子养得肤若凝脂、细皮嫩肉,稍用点力就会留痕,滋养着众人心中的破坏慾。
“疯子!疯狗!你啊嗯啊”
“既然是狗,那便唤你主人,如何?”陆谨行笑起来像隻小银钩,勾得人心神荡漾:“主人。”
陆谨行从后而入,搂着她的腰推开层层媚肉将性器往体内送,一下子抵入宫口,她嘤咛着喊疼。
陆谨行点了头望向落英:“狐狸精,还不赶紧伺候主人脱衣。”
衣服叁两下剥得精光,温容裸身着更为窘迫,羞耻同时又起了慾望,一收一绞,纵是陆谨行也因阳物被绞痛忍不住发出低喘,是又疼又爽,果然只能是容容,只有容容才能带给他这些活着的感觉,还想要更多,再多一些。
陆谨行使换上人:“狐狸精我两隻手腾不出,主人正喊着疼,赶紧想办法替她缓解。”
狐狸对待性事,无论男女皆是极为开放,但未经允许贸然加入是大忌,可现在陆谨行邀请他,落英欣然答应,他妖相渐生,双手搭上圆润的乳房,佩服道:“恩人为了将戏演得真,竟亲自上场,实在佩服,不愧是恩人!”
季明夷额冒青筋实在忍不下去,指尖才动一下,却让陆谨行给喊住:“前辈要想加入得排队,明面上是两男一女,要跑出第叁个男人,就要让芙蕖鬼母察觉异样,莫要让主人的策略失败。”
季明夷冷哼一声,却也藏不住胯下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