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他不肯放开,云泽容想推一把印布瑞迪,却被对方也抓住了手。触手从手转移到更敏感的地方,从小臂滑到了腰上,亲昵地裹着他的腰磨蹭。云泽容被印布瑞迪从背后环抱着,温热的身子贴着他的,挣脱不开。
小腿上的触手慢慢往上滑,水里生涩,可因为触手的润滑变得顺利起来。印布瑞迪的触手温度与印赛斯特与特莫若的都不同,他的触手是温热的,温度比温泉都要高些,像是一团煮沸了的水顺着小腿滚向他的臀间。白嫩的屁股被掰开,温暖的触手贴着他的穴口打转,嫩红的穴口被微微蹭开一些,又被圆润的触手掠过。
身前的性器被印赛斯特抢占了。冰冷的触手趴在腿上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像是在滚烫的热水中被冰块冰了一下,体验鲜明又直接。
“我还没动父亲就硬起来了啊”印赛斯特包裹着云泽容的性器,触手贴着性器上下撸动。睾丸被细小的触手触碰,带来难以忽视的痒意。肉棒被冰冷的触手捂住,触手嫩滑的粘液将其与温泉水隔开了一方小天地,温暖的水渗进来,无处不在。前列腺液弄得触手滑溜溜的,更方便运动。触手盘成盘,像蛇爬行似得上下动作。
好冷冰的、触手、阴茎也变冰了嘶!
云泽容被套弄得几乎站不住,攀这印赛斯特的脖子想要把阴茎送进更紧的地方,想让印赛斯特把触手变得更紧些。
“印赛斯特哈!快一点、呜!”他趴在印赛斯特颈窝里哀哀地求,想让对方给他个痛快。
触手忽地擦过他的马眼,敏感的地方被冰了一下,云泽容的腰立马弯成了柔韧的弧度,自发寻找快感向前顶过去,被身后的人桎梏住。
“父亲这样喜欢哥哥吗?”云泽容被捏住下巴扭过头,身后黑发的人沉静地望着他,一言不发,眼中的伤心却化作黑色的雾气要把他淹没掉。印布瑞迪眼中翻起黑色的浪,像深渊下冒泡的岩浆,云泽容忽地觉得有些呼吸不畅,像鼻腔被雾气塞住了,他不得不张开嘴伸出舌呼吸,让印布瑞迪寻了机会凑上前去低下头与他接吻。
印布瑞迪体温偏高,与云泽容口舌交缠时他都觉得像在吻一团柔柔的、不会灼伤人的火焰。火焰烧过他的唇舌,将他的津液吞噬掉,还想一路烧到他的喉咙里。云泽容呼吸都被吞吃掉,脸像飞了霞色,抵开了印布瑞迪的舍大口呼吸。
二人分开时唇间拉出暧昧的银丝,被云印布瑞迪小狗一点点舔掉。末了,他吻了吻云泽容的唇角,转而吻向云泽容的脖颈。烟雾似的吻落在云泽容身上,他像被烫了一下,深深埋进印赛斯特怀里。
“父亲爽吗?更喜欢我还是印布瑞迪?”身前的人不着痕迹搂紧了云泽容,身下的触手套弄得越发卖力,黏腻的液体爽滑极了,快感逼得云泽容快要呜咽出声,张了张嘴却被身旁丹红色的触手塞了满嘴温暖,触手小心地吸收着他的津液,快要出声时便如同性器一般缓缓抽弄了起来,逼得他发不出声,只从唇角泄出些零碎的气喘声。
“父亲,慎言。”印布瑞迪咬着他耳朵尖,嗓音低沉,全然不似最初清泠。
身前的性器硬得快要爆炸,爽利得不行,想要射出来偏生差了临门一脚,云泽容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要被印赛斯特的触手玩废了也没有达到高潮,快感透过温暖的泉水直抵大脑皮层,身旁的涟漪一波一波地拍打他的肌肤,被当做高潮前的痒,快将他逼疯。
还、还差一点身后,想要哈!
身后温热的触手早在臀缝处摩挲了无数次,小心地破开菊穴,向温暖的甬道钻过去。温热的穴口冒着水,被稀释在泉水里。丹红色的触手探入穴内,被狠狠夹了一下。
“印布瑞迪快进来!哈、呜!”
印布瑞迪当然知道云泽容想要极了,臀越翘越高,雪白的臀肉在他的触手下奶油似的抖动,若不是身体被缠住,云泽容怕是想自己掰开屁股往他的触手上坐。
他也忍得艰辛,父亲满身都是香甜的味道,他像是口欲期还未过的孩子,暗暗磨着牙想要将父亲吞吃入腹。
身后的触手像是酷刑,圆滚滚的触手进入穴后并不长驱直入地朝着记忆中的敏感点去,反而坏心眼地四处探索,敏感的肉壁被玩弄出的水更多,滑腻的淫水和印布瑞迪的黏液在一起让人分不清,让泉水变得浑浊。
“父亲夹得好紧想要吗父亲?”印布瑞迪舔云泽容的耳廓,敏感的耳朵痒,身下也痒,像是有蚂蚁在爬,云泽容被玩的几乎流出泪来。他点点头,耳尖被咬了一下。
“父亲,说,你喜欢我。”身后黑发黑瞳的年轻触手嗓音都有些紧,紧紧盯着被搂在印赛斯特怀里的云泽容,触手在前列腺旁轻轻逗弄,即是引诱也是邀请。
“喜欢,喜欢印布瑞迪哈!!啊哈、呜唔轻点、不、不行了!!”
身后的印布瑞迪听着这话脸侧直接红到了脖子,猛地将触手抽上对方的敏感点,肿胀的小栗子被猛地击打,铺天盖地的快感逼得云泽容直接就要射出来。
太舒爽了,他被对方一下送上了天堂。眼前的白光延绵,快感像一张网一样把他搂住,用欲望的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