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夜不开灯的时候,这屋子还存在一定的可见度,房间里有一股南方特有的潮湿气味,萦绕在鼻尖。颇有不分你我的暧昧错觉。
杜宁流下来的清泪被那人发觉,他猛地将杜宁按在自己前方,又轻柔地吻走泪珠,留下一片片温热。
像兽类彼此舔舐伤口,太像恋爱了。
杜宁反抗了无数次却没有结果,今天同样。他用力想挣脱那人的禁锢,手腕被攥的更紧。那钻心入骨的疼痛甚至比屈辱感更让他难受,他溢出一声喘息,那人坏心眼的揪住这个不放。
“宝宝……明明都舒服到开始想浪叫了,怎么还是要装模作样地反抗呢?”他在杜宁颈间深吸一口气,贪婪的享受着杜宁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
杜宁感受着他呼吸时吐出的热气,只觉得全身发麻,又无比恶心。他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哭到眼睛干涩没有东西可以流出来。他今天也问了那个问过无数遍的问题:
“秦恪,什么时候才可以放过我?”
秦恪也像往常那样,轻轻笑笑,说:“直到你死,或者直到我死。”
接着,他轻车熟路将手探到杜宁最隐秘的地方,撸动两下他的阴茎,继续像下摸去——
杜宁是双性人,那个本该没有什么的地方凭空多出一条肉缝,唇瓣白白嫩嫩手感极好,经常让秦恪爱不释手地抚弄。
秦恪先是在阴唇上滑动,接着缓缓将手指插进小逼,轻轻搅动两下便听见水声啧啧,可想而知杜宁的身体有多么敏感淫荡。
他一边浅浅抽插,一边低着嗓子调笑:“宝宝,喜欢哥哥指奸你是不是?才插进去一点就吸得真么紧,真是好饥渴,上面要不要哥哥舔?嗯?”
杜宁支支吾吾。他无比憎恨着这个他曾经视为最好的朋友却强奸自己的人,可偏偏他的骚逼就是被他开了苞,到现在已经无比熟悉秦恪的鸡巴了。他的身体根本没办法抗拒淫乱的性事,他的心灵也没办法抗拒绝对的生理快感。
杜宁嘴唇蠕动,“不”字发音还没完全就被秦恪突如其来亲吻堵回去。他在黑暗里似乎都能感受那个神经病一样的男人恶劣的笑,秦恪说,宝宝,不用回答。
“我知道你想要。”
下一刻,秦恪的舌头直逼乳头。杜宁的奶尖早已在被插逼的时候悄悄地变得硬挺,在被秦恪衣服布料不经意间蹭到时也有了瘙痒的感觉。秦恪的舌头先是在乳晕上来回打转,杜宁不由自主地发出哼哼的声音,似乎是不满意秦恪不舔乳头的行为。秦恪仿佛能感应一样,骤然轻轻咬住杜宁硬挺的奶头又松开,接着上下左右玩弄这颗可怜的小豆。
杜宁被他突出起来的动作一激,发出的淫叫清晰又妩媚,他刚想捂嘴阻止自己发出这种下贱肮脏的声音,可手没抬起来就被秦恪再次摁住,秦恪用那种几乎称得上温柔的语气问,“宝宝,叫出来好吗?宝宝叫床好好听,我好想多听两句。”
杜宁用力咬着嘴唇,很是抗拒,“嗯……放开我,好疼……滚开,变态……”
秦恪变本加厉,这次不光舔他的奶头,只用一只手禁锢住杜宁,另一只手像下走,再一次插入那个水多到盛不住的骚逼,动作快速而有力。
“唔啊!不要插小逼,不要,好深啊啊,”杜宁身体绷直,白玉一般的脖颈高高扬起,再也憋不住淫词浪语,毫无遮拦地随着秦恪抽插的频率叫:“不要……小逼好酸,不要插了求求你……”
秦恪很听话,真的放弃了快速抽插的方式,他放慢速度,来回不停地再杜宁穴肉间扣挖,弄的杜宁又痒又爽,扭动着腰肢不住地配合秦恪的动作,想让他弄的更深更用力,但秦恪却停下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杜宁这副欲求不满的骚样。他在昏暗中格外吸引人堕落,一如一年前时。
其实一年前秦恪也想和杜宁只是兄弟的。
但是他不能,他控制不住自己近乎变态的性欲,他也没办法不对杜宁那样骚的小逼产生恶心的幻想。
那么淫乱的穴……如果自己不操,就会有别人来操,那不如让他近水楼台先得月,省的等杜宁喜欢上了别人。
秦恪敏锐地感受到杜宁的穴肉正在吸允他的手指,于是立刻拔出来,狠狠地扇了一下小逼,那主人被措不及防的蹂躏,短促地叫了一声,那肉缝吐出一滩粘液,阴湿了床单。
那口骚逼也被打的激起一层肉浪,秦恪很熟悉杜宁家里的布局,摸着黑打开台灯的最低档,暖黄的灯光还是刺激到了杜宁,他猛地一下闭住眼睛,脸却又挨了秦恪一巴掌,虽然力道不是很大,但足以让杜宁怒目圆睁盯着秦恪看。
“骚逼,别闭眼睛。你看你下面的东西都饿成什么样了?是不是很想要鸡巴狠狠地操你?嗯?”
杜宁脸一下子又红了几度,想辩驳,但秦恪说的是实话,杜宁已经被刚刚的玩弄搞的爽到说话都不利落,说话也是软绵绵的,“不是……才不是那样,别碰我……”
秦恪听他辩驳,听他这样欲擒故纵几百遍都不觉得腻,只觉得是在调情。他又将手覆在杜宁的阴阜上,来回磨蹭,但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