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一阵的颤抖,他说不清这是一种折磨还是一种享受,只知道舒瑶让他抬手,那件碍事的t恤也终于被扔到了车后不知名的角落。胸口猛然一疼,伴随着女人得意的笑声,她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可或许又是怕他会恼,女人讨好地又在那小红点上吻了一吻,只是吻着吻着,这吻却又渐渐失了分寸,舒服地叫左政几乎丢了魂。
温热的口腔包裹,舌尖也在不断地挤压拨弄,明明舌头很软,可却挑逗地那小红点越来越硬,涨人一般的难受。雨水衝刷着车身,可车里急促的喘息与那些隐晦的撞击却盖过了外头的风驰电掣,裹着身体的牛仔布料是那么的紧,汗水粘腻,裤头早就湿了,正湿哒哒地裹着他的性器,伴着皮柔间的那些磨蹭,似乎也越搅越紧,是憋闷的,可却又给他带来了一种奇妙而又变态的快感。
快到左政忍不住,快到他很喜欢舒瑶在他身上点的这把火,难以言说的喜欢。女人又勾住了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腹在动作,耳畔旁有娇喘,那娇喘钻着他的耳朵,也钻着他的心……火花迸的那一刻,左政的身体是满足的,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兴奋,不过是隔靴骚痒的顶弄,就到了,就射了,射了好多,不尴不尬,全都被包裹在了内裤里。
男人徐徐喘着气,释放过后的他有一种慵懒的性感,也有一种莫名的诱惑,他额上有汗,那汗汇到了下巴,又滚到了胸膛处,应该会顺着他倒三角的身体继续往下,可最后却被舒瑶轻拈在了指尖,眼中有戏谑,可也有着羞涩,她叼着他的耳垂娇娇地说。
「我还没好呢……」
磨人的拉炼声在车厢里响起,透过粘稠的气息,也分外清晰地传入了彼此的耳朵里,金属摩擦的声响和着起起伏伏的喘息,男人的裤子也被褪到了腿弯处,连着那条湿透了的内裤一起。这幷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动作,可却叫舒瑶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不是,她身体一直都是热的,从她跨坐上左政的双腿开始。
左政看着身上的女人,面色驼红,就连脖子也染着情慾的潮红,好看得要命,也勾人心魄地叫他喜欢。他们四目相视,但却没有言语,狭小的车厢里充斥着情慾的气息还有未平復下去的慾火,男人的视綫火热,也带着不容忽视的侵略感,像是草原上蛰伏着的野兽,急不可待地想要将人拆穿入腹了。
烫人的视綫叫人面红耳赤,就连心跳都失了原有的节奏,可舒瑶却忽地一笑,她故意舔了舔嘴唇,若隐若现着那条粉嫩性感的舌头,然后……然后……纤细的手指也在这样的勾引中握住了男人的性器。
粗长的梆身,硕大的前端,翕和着的马眼还在吞吐着慾望的水,就算是泻过一回,也依旧生龙活虎地朝前支着。手心在打滑,粘稠的静液也从指缝中不断溢出,身体裹着汗,那綫条分明的肌柔也越的紧綳,男人好像又硬了起来,可舒瑶却在这磨人的当口抽手离开。她没去看左政,是因为害羞,也是因为不敢,怕自己会受不了他几慾化了她的视綫。
半裙被她褪下,内裤也被舒瑶勾到了腿根,那裹着静液的手指却到了她的身下,舒瑶微微抬了抬自己的身子,单薄的针织衫被她缓缓撩起,白晰的肌肤,挺翘的乳尖,这些,全都印入了左政的视綫里。
舒瑶知道左政在看着,看着她怎么弄自己,所以……身体好像也莫名兴奋了起来,这兴奋直白而又鲜明,统统都幻化成了身体的慾求不满,她扭着身子,同时也将手指挤进了内壁里,花穴紧紧咬着,手指被热乎乎的水搅弄着,哦,不止是她的,还有他的……或许是因为视綫交缠,或许也是因为他在看着,叫舒瑶有种错觉,仿佛进入的不是她的手指,而是左政的性器。
不过是色情的想像,似乎就能叫舒瑶轻颤起来,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身子也忍不住朝前挺送,半眯着眼睛凑到了左政的眼前:「还是热的……」他的东西,热热的在她身体里。
情慾击毁了舒瑶的理智,同样也击毁了左政的,尤其,她还在不遮不掩地勾引,情不自禁的,左政又握住了自己充血肿胀的性器,看着她面带潮红的样子,也看着她手指寸寸地探入,又缓缓地抽出,指尖带出的花液泅湿了他的膝头,滴滴答答,也顺着舒瑶的腿根滑落,太湿了,湿地那声音叫人羞耻。
左政眼底盈满了痴迷,手下的动作也在渐渐加快,勃的情慾在不断积累,满满堆砌在了下腹,肿胀兴奋的地方,他不能自拔地沉沦着,也心甘情愿的——沦为舒瑶的阶下囚。
「已经……已经好湿了。」
「左政,我想要你……」
慾望已经到达了顶峰,叫人一刻都不愿等了。迫不及待的,左政将舒瑶带进了怀里,他们换了个姿势,他也彻底将人压在了身下,俩人都在喘着,亢奋到了不行,也都动情极了。暴雨幷未停歇,情潮也未曾褪去,而在这狂风暴雨中,而在这狭小的车厢里,男人滚烫着身体,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的女人,目光灼灼,明亮地叫人不敢直视。
双腿被软软地搭在了左政的臂弯里,这姿势无疑是羞耻的,也是淫荡的,可舒瑶却又不知羞耻地张了张腿,隐秘的花丛,淡粉色的花蕾,哪哪都是湿